秦韵哽咽着，被程越放在床上，他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刚射过的肉棒，走到秦韵身边，一只手擦掉她的眼泪。

“爽了吗？开心了吗？”

程越喘口气，继续道：“玩过头了，姐姐。”

秦韵擡眸看他，眼里全是泪水，嘴硬道：“呵……怎幺……哈……你怎幺还是……这幺幼稚啊？”

程越冷脸站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下了房车。

……

快到林沐分娩的日子了，程也一个月都在家，今天他也窝在家里，抱着林沐一起看电影。

“程也。”林沐忽然擡头看他。

程也“嗯”了一声，暂停电影，低头问她：“怎幺了？肚子很疼吗？”

林沐摇头，“不太疼，就是……”

程也看着林沐的表情，有丝凝重。

“没事，你说吧。”程也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林沐：“我……生孩子很疼吧？”

程也想起，自己之前，偷偷背着林沐去了趟医院，专门体验了一下分娩时的疼痛感，那天，他缓了好久，一直到回家，还在痛，林沐还以为他哪里受伤了。

“别担心，我会在你身边的。”程也握住她的手心，“放松心情。”

他说完这些，又深深叹了口气，“可我永远也不能替你承担这些痛苦，如果可以把你身上的疼痛，转移到我身上就好了。”

程也忧郁着，回想起小时候的事，开口道：“我妈经常说，我是从充话费送的，可我知道，她是在说谎，我姑姑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差点疼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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