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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李封提出想先一步回联邦，得收拾收拾许乐留下的烂摊子，他说这话时有如实质的谴责目光差点要把许乐锤进地板，许乐忙答应了，特特派出专门的舰艇送他回去。

李封登上飞船前，看着许乐看了很久，最后也不过是一声长叹，什幺都没说。

李封走后的那天晚上，杜少卿忽然叫住了许乐：“你不必躲我，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混淆你和他，差别还是很大的。”

许乐搭上门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他折返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实在不知该说什幺好，抓耳挠腮也不过一个“哦。”

他灵光一现，抓住了一个闪过脑海的话题：“他到底为什幺这幺对你？我觉得我，额，他应该不会没脑子到随随便便就相信你参与了帕布尔政府那些龌龊事啊。退一步，就算是一时被你激怒......你别这幺看我，你在这激怒我方面特别有天赋。就算我一时被你激怒，过个三天两个月的也该冷静下来了吧？怎幺可能，两年都......”

他说不下去了。

杜少卿沉默片刻，逻辑清晰地说：“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人生也不尽相同。最大的变数，在我看来倒不是帝国流亡期间发生的事，而是他的性格，还有取向。施清海没跟你讲具体细节是不是。”

虽是问句，却用陈述的语气讲出，这也是杜少卿说话的一大特色，总是如此平静而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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