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差不多猜到林谦忽然疏远的原因，但顾潜仍旧不死心，在那个电话后的第三天，他再次拨了林谦的话。

此时，C中已经开学了。顾潜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问道：“你们已经开学了？”

“嗯。”

顾潜又问：“你们课程表出来没？紧不紧？”

林谦答：“还好，应该没有你们那边紧吧。”

顾潜轻轻嗯了一声。省一中的课程安排得非常紧，高一就开了早晚自习，而且据说要花三个学期的时间把三年的课程全都学完，接下来的三个学期则是复习和冲刺高考。这样的强度，比起C中肯定要紧凑许多。

林谦在那边笑了笑：“课程这幺紧你还有时间打电话？”

顾潜不想再和他绕弯子，他咬咬牙，说：“我有话和你说。”

林谦怔了一下，说：“下次吧，我刚下课，要回家了。”

顾潜知道他又要挂电话，林谦总这样，每次连再见都不说。他大声说：“别挂电话。”他猛吸了口气，说：“林谦，我喜欢你！”

电话那边半晌没有动静，连林谦的呼吸声都没有。

安静持续了一分钟，那边才传来声音：“嗯，我知道。”

听到他平静的声音，顾潜只觉得心口被扎了一刀一般，他苦笑一声：“所以，你是为了这个才开始躲我的？”

林谦在那边沉默了很久，久到顾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顾潜，对不起，我……”

顾潜没听他说完，听到对不起的时候，就忍不住掐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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