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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城岂能见此?
沈家不懂急流勇退,才招致如此灾祸。而靡国公,本应当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却在太皇太后薨逝以后,拿出一份遗旨逼皇帝就范,让他封沈自如的儿子为丞相,岂能没有今日?
说到底,沈柔如今的境地,沈、靡两家虽然冤枉,但也有咎由自取之意。
姚甚自己对这些事情看得明白,他心里通透清楚,不认为沈、靡绝对忠良就没有错,能尽忠尽职固然是好,但是,他们的立场与掌管整个朝纲的皇帝的立场已经激烈相冲。
皇帝为了避免二皇子登基之时,朝局崩解,只能铤而走险,用这些阴险的烂招来维持皇帝的绝对权威。
姚甚不想插手。
毕竟他已是前朝人了,留在京城,只是为了沈宁而已。
黑衣人仍坚持着不肯走,姚甚也没有理会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里,写字画画。
他每日清晨都会打理自己的院子,打理完了以后,招猫逗狗,喂这些小东西吃过东西以后,才去厨房给自己煮点东西吃。
到了下午,就一个人独自待在书房里,喝点茶,写字,画画。
他不是爱酒之人,虽然相信酒入愁肠而文思隽永,但他并非文人,不喜欢用自己的不幸来换取那些旖旎的诗句。
他所有的情思,都在茶盏之中,墨笔之间,丹青交错里,一点点流泻。
但是今日,黑衣人的到来虽然没有动到他的恻隐之心,但是他言语之间,总是一个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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