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舟渡在看到符肃北身影的那一刻就反应迅速转过身，差点闪着腰。

他紧张到连自己正在死死握着邹骧的手都没察觉，邹骧吃痛，人还在状况外，茫然间又感受到一道针芒般的视线，再一定睛，嚯，符大少。

“舟渡。”他这才想起两人如今的关系，问：“你在躲他吗？”

楼舟渡：“……”

邹骧说：“他好像看到咱俩了。”

“他在瞪我，是不是认出你了？”

“他动了。”

“他走过来了。”

“他——”

楼舟渡肩膀一沉，被大力拽向后方，符肃北强烈的视线投下来，里面摆明两个大字。

解释。

“回T市了？”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

“还没吃饭？”

“……”

邹骧企图介入：“是不是有什幺误会？”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符肃北就火大，扭转矛头，皮笑肉不笑：“邹骧。”

邹骧：“……”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以前就觉得符肃北对他有些若有若无的敌意，没想到过了这幺些年，敌意不减反增。

符肃北问：“你来就是为了见他？”

他说这话时手紧紧环在楼舟渡肩上，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占有姿势，话也是对楼舟渡说的，眼睛却居高临下地冰冷冷盯着邹骧。

赤裸裸的警告。

邹骧旁观者清，又与楼少爷那个榆木脑子不同，是个职场里打磨出来的人精，此刻有些意外，浑不知这两人是什幺时候搞到一块儿去的。

他先开了口：“不是，我们是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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